的贴上地面,力求让四肢以及躯干甚至头颈部位均匀受力,犹如一只巨大的毛虫缓慢的向前挪动。在这一刻我是没有恐惧的,因为恐惧到了极限就成了麻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马克思同志曾经以“有了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敢冒绞首的危险。”来形容资本主义,可是而今促使我冒着分尸的危险爬越雷区的却只是一点干粮和清水。
理论和实践永远不会一样,本来看来很可行的方法一旦付诸实施便马上变的困难起来,物体要想移动必须有支持它前进的力存在,我既不是蛇也不是毛虫,它们的前进方式我很难模仿,只能尽力让自己的身体贴近地面,前进时也不敢用力后蹬,只能以额头和双臂向前缓挪,与此同时还要兼顾身体其他部位的受力情况,由于必须以额头为受力点,所以自己并不能抬头呼吸,如此一来地面上的灰尘便直呛入肺,高原地区本来空气就稀薄,如此一来我的呼吸更成问题,没挪多远便感觉头脑发晕视线模糊。
在自己晕过去之前我终于爬完了这十多米的距离够到了自己的包裹,短暂的喘息之后便拉着沉重的背包向回倒退,虽然倒退比前进要更加辛苦,但是心中有了希望便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