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女郎嗲嗲的冲我抛了个媚眼。
“什么?”我皱眉问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十分的怪异,这倒不是说她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我内心的感觉发生了变化,吞服了蓬莱金芷之后对于女人我始终有一种莫名的抗拒和厌烦。
“刚才是哪位客人打的电话?”女郎见我表情严肃,转而看向了房间,那里正坐着穿着大裤衩的金刚炮。
“找你的。”我转身回了房间,这个女子福禄浅薄,气息飘散,不问可知是个娼妓之流。
“啥呀,这玩笑开不得。”金刚炮不无惧意的看了一眼一脸怒容的慕容追风,转而走向了门口。
“我要的是烧鸡,你来干啥?”金刚炮的观气术自然能看出这个女郎是个什么货色。
“大哥,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呢,”女郎媚眼再抛,“骚是看不出来的。”
“我要的是烧鸡不是骚鸡,给老子滚。”金刚炮反手拍上了房门,门外传来了女人哎哟叫痛的声音,估计是砸着鼻子了。
“我如果不在这里,你会让她滚吗?”慕容追风不无怒意的哼道,看我的眼神也不对了。她先前接到了总台的电话,自然知道我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了大厅里,现在又搞了这么一出,我和金刚炮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