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考虑了片刻冲机轮长开了口。
“巴蛸就像小姑娘,鱿鱼就是老娘们,你说哪个值钱?”机轮长喝多了,又喜欢拿女人说事儿。
“你的意思是说巴蛸贵?”我继续向着我的目标前进。
“也不一定,鱿鱼要是个头大也值钱。”机轮长虽然常年在机舱工作,对外面的情况也不是一点也不了解。
“我见过八斤的鱿鱼,一斤能卖十几块。”我直接靠拢了主题,机轮长已经喝多了,喝多了的人防备心理会降低,思维会迟钝,也就更容易上当,这也是我一直不喝酒的原因。
“八斤算个屁,我见过八庹的!”机轮长随口说道,他这话有一定吹牛的成分,斗鸡眼他们先前说的四五庹到了他这里就翻番了。
“哈哈,老赛你真能吹牛逼。”我刻意发出嘲笑的笑声,离开座位拉着金刚炮就向外走。喜欢吹牛的人最怕别人识破他,我是故意刺激他的,看他怎么圆。
“我吹什么牛,不信你去问问老蒋,甜水岛的死鱿鱼有没有好几庹!”背后传来了机轮长的声音。
我面露阴笑,并没有再做停留,拉着金刚炮走出了餐厅。
“兄弟,知道甜水岛在哪儿吗?”我随手拉住了一名从我身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