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还是爱吃鸡屁股。
姜怀波居然也点了点头:嗯!就是!我……我可想对……对他好了。可无论放什么,一准儿被他老人家掀翻。除了鸡屁股和……和酒。酒是越好越不嫌好,鸡屁股就……就得是鸡屁股!
我哭笑不得:所以现在酒换成了茅台,鸡屁股还是鸡屁股,你却不知道自己师父是谁?
见姜怀波涨红了脸,我好奇的问:你来到这里,拜李铁嘴……拜纸人为师,他是怎么教你本事的?
我真的很难想象,那是怎么一种情形。难不成每到夜晚,纸人就会活过来,对姜怀波言传身授?
不是。
姜怀波摇摇头,过去把纸人抱了起来,指着纸人说:从那以后,就只有韦婆婆照顾我,教……教我人情世故,供……供我上学。师父他老人家,就再没开过口。不过……不过韦婆婆说,让我不要搬开师父,就让他待……待在窗户边上。还让我有……有时间,就……就多看看师父。
什么意思?
是报……报纸!
我愣了愣,再次看向纸人。
先前我已经发现,用来糊纸人的报纸已经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了。
可是仔细看,那也不过是普通的旧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