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跟庄上那些老人一块儿待着,多少也懂点。先不多说,您先坐着别动,我先给您看看。
说着走上前,左手掐了个诀,右手食中二指并拢,抵在了他的眉心……
吃完饭,孙禄他娘歇了会儿,就被孙禄忽悠着去找邻居大妈聊天去了。
我这才向孙禄点点头,没跑了,叔确实是冲煞了。
严重吗?孙禄急着问。
见他爹在一旁看着,我只能是摇了摇头,不严重,只要把那脏东西找出来,就没事了。
孙禄和我那叫一个默契,两人一对眼色,就知道我是在安抚他爹。于是也装作没事人似的,让他爹先在屋里待会儿。趁着我在,他跟我两个人把柴禾垛翻翻,借着晴天把底下的劈柴晾晾。
两人来到墙角,孙禄回头看了一眼,转过头一把揪住我问:我爸到底咋样?
我说:你先别急,叔的情况确实不大好,三盏阳火除了头顶那盏,肩膀上的都被煞气冲的只剩一截火苗子了。得亏发现的早,要不然……
那现在咋办?
还能咋办?我顺手拿起旁边的铁锨,挪柴禾,看看下头有什么!
两人搬柴禾的时候,孙禄问我说:他爹发癔症的毛病打从他爷活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