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的话，瞬间就是让林老爷子的大脑一阵轰鸣。
是的！
林晨说的话全部都是正确的！
在林战庭安排林阳平去江州市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他原本想过制止，但是又蓦然想到了林战庭曾说自己跟叶女皇相谈甚欢的话语，他立刻就是怂了。
如果忤逆林战庭的话，那么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的。
而且，林正然不过只是一枚无用的弃子了。
当年，他舍弃林正然的事情，已经有了这个觉悟。
所以，他没有制止。
为了林家大计！
他，必须残忍！
之后的事情，他也全部看在眼中。
那林正然被鞭挞，被蹂躏，他知晓得一清二楚！
“我……我也想过去制止他……”
林老爷子声音颤抖。
“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做。”
林晨摇了摇头，不带半点怜悯，“光靠想是没有用的，行动才能够说明一切。”
林老爷子身体一颤，最终惨笑一声，
“哈哈哈！”
“我林文德活了七十六载，世人都说我练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