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来了兴致,如果是这样,那他岂不是有希望了?
“阿翔,真的很晚了。”她真的不懂他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她下午没去医院吗。
“晓雅,告诉我,是不是?”他追问,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好啦,是了,这样可以了吧。”他真象个孩子,让她有些没辙。
“好,那我告诉你,骆晓雅,我现在就在你家的门前对面的树下,我等着你,你不来,我就不走了。”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他在赌,赌她的同情心,赌她的舍不得。
“阿翔……”骆晓雅低喊,脑子里还在消化他刚刚才说过的字字句句,他在她家的对面吗?
这可是雪天,外面很冷。
骆晓雅下意识的就坐了起来,可是走到窗前,她才发现她根本看不见,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不可能,阿翔一定是在与她开玩笑。
就当是愚人节吧。
骆晓雅重新又回到了床上,再一次的闭上眼睛,可此刻,她却再也睡不着了,整个人的心里全部都是阿翔才说过的话。
他在她家的外面。
咬咬手指,有点痛,看来刚刚听到的都是真的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