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真是奇怪,放着好好的家不回,天天住酒店。冷冰冰的一点温暖的气息都没有。”苏剪瞳评论完,眼巴巴地看着他,“看在我给你送手机回来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沈家包下云海酒店的那一层,除了你,平时还会有哪些人上去啊?”
沈天白?沈临溪?都不像。也可以排除眼前这个男人。沈家还有哪些人?
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一夜的事情。
虽然回忆起那一夜,是不断地在用无奈的往事摧残自己。
如果没有那一夜,她现在是在哪里呢?是在汉诺威的校园里,在琴房里。会思念远在外地的外婆和朋友,也许,还会找到自己的父亲,按照母亲的遗愿,走父辈的道路。
“……”沈暮言沉默了片刻,“很多人。”
“那晚,你听到隔壁房间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
斜睨她一眼,发现她正抓着半干的衣角,绞着缠在指尖。
听到这个答案,她脸上的明朗色彩变得有一点发灰。她转身跑了出去。
女装部的经理拿了一套女装赶过来,不解地请示道:“沈先生,这衣服……”
“送到我房里。”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