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瞳才不像他一样有洁癖,伸手抹了一把,“要不要这么记仇啊?”
“我这个人呢,从不记仇。因为有仇我一般当场就报了。”
苏剪瞳囧。
“走吧,我请你们吃东西。”沈临溪挥着手里的纸币,“一箱一块钱挣的,血汗钱。”
看到他在一家煎饼铺坐下,沈暮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连洁癖都改了?”
沈临溪将手套、帽子、雨衣全部取掉,拿湿纸巾将板凳擦了又擦,才坐上去。虽然满身的汗味,他身上的白衬衣一丝不苟没有半点褶皱,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沈暮言失笑:“看来是改不了了。”
苏剪瞳欢天喜地跑过去,对摊主说:“老刘叔,我要一个土豆丝多的,不加火腿肠。咦,杨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她帮我送点东西出来。”老刘叔指着儿媳景杨,“瞳瞳,你陪他们一起坐吧。”
沈临溪终于从落魄少年恢复了贵公子的样子,神态怡然,不知道何时掏出了一副刀叉。似乎煎饼果子也可以吃出西餐的味道。他挑眉,“景杨马上就可以恢复工作了。苏剪瞳,我们就要说拜拜了。”
苏剪瞳只是很惊奇,“原来杨姐姐一直是你的助理,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