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言牵着手带着苏剪瞳走,却很快就走到了苏桥街。苏桥街离市中心不远,只是一直没有开发,是本市城区内最后一块黄金价值社区,盯着这块地的眼睛不可谓不多。是以,黄金地段反而由于各方的角力僵持下来,直到现在才由沈暮言接手开发。
沈暮言对此处雄心勃勃,最近总是免不了要来看看。
打量着这块地的目光,变得幽暗深邃。
“瞳瞳,吃饭了吗?今天有现炸的椒麻鱼,带回去尝尝?”大排档门口,老板叼着烟正在炒菜,光膀子上汗水滴落。
被他这么一说,苏剪瞳还真有点饿了,只是不好意思,小时候不懂事,这条街上她吃遍了每一家,别人总是少收或者不收她的钱。她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大了就再不好意思到处蹭饭了。摆着手说:“曾叔,我吃过了,代我给阿姨问好。”
“明明也放假回来了,他还问起你哪,你真不来坐坐?”曾叔挥舞着铲子,大声喊道。看到沈暮言,眼睛在他身上溜了一圈。
“我倒有点饿了,走不动了。你请我吃。”沈暮言大言不惭地说,一副摆明了就是要吃她的样子。
“真不了。”苏剪瞳大声回应曾叔,赶紧拉着沈暮言转到另外一边街道。街上有家牛排馆,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