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茶饮,一口气喝干,冰冷从喉舌灌入胃里,凉气一路向下,好歹压制了突如其来的欲、望。他从不压制身体本能的欲、望,可是也从不任由欲、望失控蔓延。
初晴,居然会给他下 药,这是沈暮言怎么也没有想过的事情。不过着了女人的道,他怪不得别人,这种事情也无法拿到台面上去评说什么。也许这就是初晴敢大胆给他下 药的缘由吧,下了就下了,他也不能真的就对她怎么样。
沈暮言随手扯了浴巾围住下半、身,坐在沙发上,又拉开一罐饮料,慢慢喝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喝过的被初晴下过药的茶水,还有大半杯剩下,怎么这就……剩下了一茶几的空杯子?
苏剪瞳?她刚才被他推进了房间,现在在哪里?
豁然一声站起来,朝着有动静的房间走进去,推门,苏剪瞳正在厨房的洗手池边,往脸上捧凉水。听到动静,她扬起涨得通红的小脸,眼角里蓄出一汪秋水,可怜巴巴地说:“你们家……空调坏了,我又热……又渴……喝了十几杯水……”
她刚才守着饮水机,喝了一肚子的水,还是不能解渴,丢下杯子就近不停地洗脸。
屋子内是自动调节的恒温系统,相当舒适怡人,根本不存在空调的问题。沈暮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