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再说。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谁定也没有用。”
“没有结婚的打算,就不要睡有打算结婚的姑娘。”沈天白似乎想起了往事,脸上浮现出追忆往昔的神色,“我们满十八岁的时候,爸妈在云海大酒店各送我们一层楼,意思我们都懂,年轻的时候谁不浪、荡几天?该收心的时候就要收回来。有些女人是酒店的逢场作戏,有些女人是要接到家里爱护的。”
沈天白很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下,“怀瑜都八岁了。你和老二要等到多久?”
“等到云海大酒店拆的那一天吧。”沈暮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在外人面前总是威严严肃的男人,在至亲面前最自然的状态那一面全部露出来了。
“我的那一层早就尘封了,老二的那一层几乎从来没有涉足。你呢?等到和初晴订婚的时候,十八层该封了吧?”
十八层一出口,房门口一个身影一闪,玻璃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