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剪瞳却笑不出来,恹恹地说,“行了,谢谢你。”
在心底默默地说:“宝贝,安啦。”
她埋头钻进被窝里,浑身上下都疼叫嚣着需要休息,脑子却异常清明毫无睡意,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在黎明时分才睡着。
沈暮言在客厅里,接起电话的时候情绪波澜不惊,那边的男声恭谨汇报:“总裁,钱丽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雪藏协议签好,人已经被送离走了。”
“嗯。”沈暮言想了一阵,“其他人呢?”
“其他人?”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问其他人,那边的声音迟疑了。
“其他人体检报告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都正常。”
次日苏剪瞳起来的时候身体像被卡车压过的一般疼得厉害,头晕眼花,鼻子不通气。
迷迷糊糊看了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苏剪瞳尖叫一声,冲过去开那些变态至极的房门和电梯。都是需要他的指纹的,没有一个打得开,明知道是徒劳,苏剪瞳还是拍打着门,仿佛再也走不出去一样的惊惧,“喂,喂,开门!开门啊!”
“好吵!在干什么?”醇厚的男中音悦耳响起。
苏剪瞳回身,沈暮言系着浴巾赤脚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