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收拾好心情,重新开始。真正进入到音乐里的时候,她粗劣的一面就完全收敛了,相反,她的不拘小节反倒足足给她的音乐增加了几分自由张扬的色彩。
把能记熟的曲子全部弹了一遍,夜幕深沉似水。苏剪瞳最后一个音落,看到沈天白赞赏的眼神,走上前去说:“沈老师对不起,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想通过沈暮言走捷径。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嗯。”他声音浅浅淡淡的,有着动人的质感。只是面无表情,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太过漠然了一些。
苏剪瞳急了,“沈老师,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对我失望。我是真心想跟着你学习的,也真心想来成韵馆的。”
她挽起袖子伸出掌心,伸到沈天白眼睛下,大义凛然英勇就义般闭上了双眼,“外婆说过可以打的!”
她掌心上有几处老茧,粗粝的,和她细长柔软的手指不符,看得出她在家没少干活。掌心还有一道伤疤,新的,歪歪扭扭的刻在掌心里。
沈天白的手指触到她的,苏剪瞳下意识害怕得一缩,随即又递上前来。半天没有动静,苏剪瞳颤声提醒说:“柳条和戒尺打着都会很疼,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