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坪,我来应付他们。”
景杨经验丰富,苏剪瞳知道听她的没错,抓起沈临溪的手说:“我们走这边。”
“喂,你的手……”沈临溪哀叹了一声,蹑手蹑脚做贼一样跟在苏剪瞳身后,后面几个字被淹没在人群里“什么时候洗的?”
“哇,好漂亮。”苏剪瞳松开他,舒展胳膊朝向天边的云彩跑去。碧蓝的天空上挂着初升的太阳,将浅绿的草地拉伸至远处视线不可及的高山底部,几匹马悠闲地吃着草,偶尔喷出一声响亮的鼻息。
住在城市里哪有机会见识到这样无忧无虑的自由色彩,苏剪瞳放开步子跑过去,小小的身影跃在天地之间,充满了快乐。
她跑了两圈回来的时候,沈临溪已经换好紧身束腰的骑马服。
“苏小姐,换衣服吧。”一个训练师走过来。和其他人不同,他态度不卑不亢,极为得体。
苏剪瞳也换上了和沈临溪一样的骑马服。
几匹马毛色光滑漂亮,鬃毛浓密有型,看到有人过来不闪不避,亲昵地上前来。在苏剪瞳和沈临溪面前站定,喷着鼻息触到苏剪瞳的手心上,她痒得大笑着缩了回来,闪身跑开。
那匹马跟在她后面低头在她背上蹭来蹭去,苏剪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