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带着樟脑味儿的衣服叠好,把箱子重新盖严实,拿起断掉的锁头揣进兜里,“周爷爷,这些话,暂时别跟我妹妹说,她现在还很虚弱……”
“我懂的,我懂的,”周振山连忙点头,然后笑道:“你喊我山爷爷好了,小时候就是这么喊的。”
“山爷爷?”徐景行试探着喊了一声,别说,还真顺口,跟之前喊周强夫妇时的感觉差不多。
“嘿嘿,好,好,”周振山高兴的直点头,“走,下去吃饭,”说着又道:“看你来的功夫没有搁下啊,那锁头虽然生锈了,可想要一把扭断也不容易呢。”
“功夫?我还练过功夫?”徐景行诧异的瞪大眼睛。
“是啊,那时候你天天跟你爸一块练的,我虽然不太懂,但看得出来你的基础很扎实,”周振山点点头,随即也诧异的反问:“你不会连自己练得功夫都忘了吧?”
徐景行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看着手掌上散发着淡淡金光的手套,苦笑着摇摇头,“应该是忘了,只是手劲儿有点大而已,至于什么功夫,我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样啊,有点可惜了,你爸那一身功夫真没的说,”周振山颇为遗憾的叹息一声,跟着感慨道:“不过不练也好,省得麻烦,唉,匹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