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说出来了,他自然不会反驳,而是笑笑转移话题,对区正光道:“区老板,既然已经谈好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好,好,不用急,”区正光笑呵呵的客气道。
徐景行摆摆手,那这自己画的设计图跟着周振山离开小青山。
路上,周振山问:“小徐,要不让虎子收拾姓胡的一顿?”
徐景行苦笑着摇摇头,“山爷爷,用不着吧,刚才差点把他们吓瘫,应该长记性了。”
“呵呵,那可难说,”周振山呵呵笑道:“这人呐,有的时候真的是不见棺材不下泪,在现场的时候他们吓得尿裤子,到了家里胆子就又壮了,这个时候指不定在商量着怎么对付你呢。”
“不至于吧,”徐景行摇摇头。
“怎么不至于?那种人一看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三天不打皮就痒痒,虽然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但一张嘴嘚啵嘚的胡咧咧起来,害人不浅,就说今天这事儿吧,要不是咱俩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你这‘偷主家料’的帽子就戴定了。”
徐景行当然清楚这个道理,但还是不太习惯周振山那霸道的作风,因此劝道:“为了那么两个烂人不值得大动干戈,万一被人抓到把柄多不好?山爷爷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