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心里暗笑,却一脸不情愿的顺着年轻摊主的话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
这时,他身边的安心低声道:“师父,快十一点了。”
这丫头,真机灵!
徐景行暗赞一声,然后看了看手机,无奈道:“算了算了,时间不早了,就随便拿一方吧,嗯,就这方吧,多少钱?”说着指了指他看中的那方端砚。
“这个啊,六千八,”年轻摊主眼睛转了一圈答道。
“太贵,”徐景行摇摇头,“哥们,便宜点我就拿走,要是太贵,我宁可换一件便宜的,”说着目光在其中一件品相最差的砚台上扫了一眼,一副不降价就换的架势。
“老弟啊,这真不贵,古砚啊,这可是古砚啊,”年轻摊主连忙叫屈,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徐景行摇摇头,“先不说它是不是古砚,就算它真的是古砚,也不值那么多钱,首先,这不是什么名家雕刻,其次,也不是名人使用过的,最后,造型也很普通,做工更一般,而且质地也没那么细腻,你摸摸,还剌手呢,要我给,最多一千。”
他这就是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了,欺负人家不是太懂这些专业知识。没办法,这些专业知识真的挺冷门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