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嘟囔两句后挂上电话。
徐景行笑了笑,朝安心道:“坐好了,我们出发。”
“哎,师父,你真舍得啊?”安心轻笑着问。
“咳咳,其实是有点舍不得的,这方砚台正合我的胃口,不过现在时间太紧,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替代品,只好忍痛割爱啦,”徐景行还真有点舍不得,因为对一个经常写写画画的人来说,一方逞心如意的砚台并不好找,就跟笔一样,一般笔也能用,但感觉就要差那么一点点。
可惜,时间是真的有点紧,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替代品,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把这方端砚留下来。
到朱老头儿家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半,老头儿真在院子里摘豆角,看到他们进来,放下豆角哈哈笑道:“我估摸着你也该出院了,痊愈了?”
“痊愈了,连个疤都没留下。”
“你这身体素质,真羡慕啊,快,里边来坐。”
“好嘞,刘奶奶呢?”
“上街买菜去了,马上回来,”朱老头儿看着徐景行大包小包的从车上往下拿,“嚯,你这是把家里的好吃的全搬过来了?”
“没,家里还多得是呢,改天再给您拿点过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