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下来,已经混的相当熟络了。
所以他求助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客套,有什么说什么。
很快,千秋岁回信了,“这次又碰到什么难题了?”
“天大的难题,简直快愁死我了,”他飞快的回信息,“是这样的,在我这个工程里需要造几座木塔,其中一座按照设计是九层三十三米搞,结构跟天宁寺凌霄塔类似,但在根基的问题上跟一个老头儿发生了冲突,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
“哦?你想采用什么样的根基?”
“我肯定要用须弥座式啊,这种结构简单实用相当可靠,我的图纸就是这么设计的,而且这塔是建造在湖心小岛上的,用这种结构的塔基再合适不过了,然而合伙人却坚持要深挖,说须弥座式不太牢固,有倾塌的风险。”
千秋岁:“这还不简单,让他看看绳金塔不就是了?别说你不知道绳金塔啊。”
“您别逗我了,大名鼎鼎的绳金塔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当场就把绳金塔拿出来说了,结果人家说‘孤证不能当常理’,说一座绳金塔说明不了问题,你说这一时间让我上哪儿去找那么多须弥座式塔基来给他举证?这不是为难人嘛!”
“那你找我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