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成器啊。”
“嗨,许大哥这话可就有点偏颇了,为人儿女,能孝顺体贴就够了,其他都是次要的,总不能要求儿女个个都是科学家文学家或者书法家画家吧?”
“哈哈哈,倒也是这个道理,”许中衡哈哈一笑,“来来来,喝茶。”
许馨燕端着茶茶盘过来,坐在茶几对面帮徐景行和许中衡冲茶,听到徐景行的话后,脸色更红。
几杯茶下肚,徐景行把话题拉到正轨,“许大哥,你真打算用老纸写春联?真奢侈啊。”
“嗨,什么老纸不老纸的,都是用来写字的,不让写字,这些纸就没有任何价值,”许中衡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倒是颇有几分是金钱如粪土的壕气。当然,这话说的很有道理,老知新纸都是纸,是用来写字画画的消耗品,不使用,这纸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只是想到要在价值六位数的纸上写字,饶是徐景行心志坚定也有点紧张,“许大哥,我还从没用过这么好的纸呢,写坏一张,就是好几百块钱没了。”
“老弟别紧张,当成普通纸就好,”许中衡笑着安慰两句,跟着好奇的问:“对了,你一进门就认出来这是老纸,是怎么做到的?我在这个行当里摸爬滚打好些年了,也得认真辨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