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海听到徐景行的说法,立刻皱起眉头,“这壶是葫芦造型,要在上边作画,画一根葫芦藤不是正好吗?”
徐景行笑笑,“不是不行,但那只是最常规的做法,随大流而已,没有什么意思,与其画什么葫芦藤,还不如不画呢,除非你能把那葫芦藤画的出神入化。”
“那不画葫芦藤,画什么?”唐先海想辩解,可是想到面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在绘画方面的造诣比他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便识趣的把难题抛了出来。
“其实可以画的内容非常非常多,就看你会不会画了,”徐景行笑道。
“错,是看你的,我已经把刻刀给你了,”唐先海也跟着笑,“快动手,让我开开眼界。”
徐景行想了想,却把金属刻刀放下了,从唐先海的工具箱里翻出一支钢针出来,这钢针是用来扎孔用的,比一般的缝衣针粗多了,不过针头还是挺尖锐。
他用食指的指肚试了试针尖的尖锐程度,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在唐先海和安心那惊讶的目光中弯下腰,捏着钢针对着半成品的葫芦壶扎了起来,跟扎小人一样。
当然,他没有真扎的那么狠,反而是蜻蜓点水一般,针尖与壶身一触即收,只留下一个细微的针孔,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