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歙砚,这个什么价?别说还六万块啊。”
老头儿讪讪一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犹豫一下道:“这一方歙砚比刚才那一方小了点,就算你五万吧……”
“别,还是您收着吧,”他却不等老头儿说完,直接又把这一方砚台给pass了。
被他打断刚准备好的长篇大论,老头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起来,片刻后才有点心虚的继续报价。
但结果呢,连续四方砚台都被他给pass了,几乎是一听报价就打断老头儿的话,而这四方砚台的报价也越来越低,从六万到五万再到四万再到两万。
其实他听到第四方砚台那两万块钱的报价时,还真有点心动了,因为那方砚台值两万块钱,虽然算不上捡漏,但拿回去也能当小精品收藏起来。
只是想到他家里已经有好几方砚台了,而且他本人就会雕,再加上他也没有什么收藏砚台的嗜好,所以根本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
有这两万块钱,不如给妹妹买点好吃的呢,妹妹这段时间挺馋新西兰的小牛肉,两万块钱够吃好些日子了。
这么一想,便毫不犹豫的pass掉了。如此一来,他挑出来的六方砚台就剩下那么两方了,其中一方就是那方看起来异常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