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买到赝品,顶多浪费一些时间。
这种确保不亏的买卖,做起来自然不需要顾忌什么,只要不被人看出端倪就行。
所以他耐着性子拉着安心继续往前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都挤进来逛了一个多小时了,再费力八气的挤出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对不?
好在他的坚持还是有了收获。
在挪到一个老太太的摊位前时,他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盯着摊位上的一只紫砂壶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若无其事的蹲了下去,拿起一件内画壶端详片刻后随口问道:“啥价儿啊这小玩意儿?”
他用的是首都话,带着浓浓的儿化音,很有特点,而且主宾颠倒过来用,用的还很自然,一点都不像个第一次来首都的人。他估摸着这是因为他在失忆之前曾经在首都生活过的原因,毕竟严格的说起来,他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首都人呢,首都人说首都话,能不自然吗?
“那个四百二,”老太太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开玩笑呐您在?”他故作愕然的瞪大眼睛,瞅了瞅手里的内画壶道:“这么一个民国时期的玻璃内画壶也敢要四百多?”
“但画工好,你看那画儿多漂亮?”老天太自然要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