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所谓的人情上。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连至亲血脉都能翻脸成仇,何况是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呢?他父亲的教训可是活生生的案例。
所以韩振刚说的那可能很值钱的人情对他来说一文不值,甚至根本就是镜花水月一样的东西。对他来说,就算真的要卖,他也更乐意多收点真金白银,而不是那不知所谓的人情。
因此他毫不犹豫的摇摇头,“韩先生,这事儿就不用再提了,这只小壶现在是绝对不卖的。”
“那你要把玩多久?”韩振刚依然不死心的追问。
“这个可没个准数儿,或许三五天,或许三五年,要是玩的称手了,一辈子也是有可能呢,”他耸耸肩无奈的说道。
“额,这是为什么?”韩振刚有点凌乱了,三五天也行?要是只把玩个三五天,他还能等得起,三五年就算了,至于一辈子,他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呢,他的一辈子已经快到头了,而徐景行的一辈子才刚刚开始呢。
只是他不明白徐景行为什么会这么说,要不是感觉徐景行不是存心刁难,他早就生气了。
徐景行笑道:“韩先生,这么跟您说吧,我对紫砂器其实并没有什么偏爱,我说的‘把玩’,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