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彭锦淮果然不是好像与的,刚被他将了一军,立刻针锋相对的反将回来,因为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这事儿就是我干的,可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就看出彭锦淮这种人的思维了,这些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也不跟你讲什么规矩什么道理,信奉的是赤果果的强盗原则,你不如我,活该被我欺负,而且你还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徐景行并不觉得意外,这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微笑着讽刺了一句:“有些人穿的再怎么规整,打扮对的再怎么文雅,也掩盖不了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兽性和野蛮,有个成语就是专门来形容这种人的,沐猴而冠。”
彭锦淮的面色不变,但腮帮子动了两下,显然内心没有表情那么平静,应该是生气了,不过还是故作淡然一笑,“徒逞口舌之力,可我还是想问,你口口声声的要跟我要债,那么,你怎么个要法?”
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是债主,你是欠债的,怎么还债你说了算,但不管怎么还,这个债你赖不掉,”说到这里,他毫不示弱的盯着彭锦淮的眼睛反问:“既然彭哥承认欠我的债,那么请问,彭哥打算怎么还呐?”
彭锦淮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忽然笑了,“还债?从来只有我彭锦淮向别人要债,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