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让他分辨裱画时用的江湖到底是真老浆糊还是做旧浆糊,他还真分辨不出来,只能抓瞎。
而对浆糊的鉴定只是庞大的鉴定系统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环,而这个系统中的绝大部分内容都得需要亲身实践才能掌握,看文字资料和图片资料学习,只能学习到一小部分的内容,也只能让你成为一个嘴炮鉴定师,真上手的时候依然会抓瞎。
所以,金二这么说,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当然他也没必要反驳,而是顺带着奉承一句:“金先生果然目光如炬,我对古玩鉴定确实不太在行,刚才真把这画当成了真品。”
金二更加得意,哈哈笑道:“我其实也是摆地摊起家的,看东西准,看人更准。”
他笑笑,试探着问:“那这幅高仿画,您有转让的打算吗?”
金二没直接回答,而是饶有兴致的反问:“这只是一幅仿品啊,小徐师傅也感兴趣?”
“是仿品没错,但仿的水平很高,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如果能好好研究研究,对我的帮助会非常大,”他认真的回答道,这可不是瞎说,而是大实话,因为不管这画是谁仿的,这水平真的非常高,是他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达到的一个水平,如果能好好研究研究,对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