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愿。
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可根据他的体验来判断，大致原理应该不差多少，只是他并不知道小和尚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要是能把小和尚的手段学会，并且应用在书画的创作中，那他成为宗师级的存在将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这也是他看到小和尚时既悸动又激动的原因。悸动自然是害怕小和尚那神奇的手段，激动的原因则是小和尚有可能帮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而最让他激动的则是那种“终于找到组织了”的归属感，一直以来他以为世界上就他这么一个异类，可看到小和尚则让他意识到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一批跟他一样具备一些特殊技能的同类存在。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萌萌的同类是否有恶意，又或者是不是愿意接受他的存在，因此一时间有点踌躇，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打个招呼，这种状态在他身上可不常见，因为他不是那种黏黏糊糊的人，做事儿一般都挺干脆，比如说跟金小小、殷晓静两个人的关系就是如此，处理的相当干脆。
可他现在面临的不是什么感情纠纷，而是涉及到他本人最大秘密的大事，由不得他不纠结。
不过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小和尚放佛脑后长眼一般回过头来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