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因为面前这两个人的话题，他听得云里雾里的，每个字都能认识也都能听懂，可组合起来就懵了。
可这能怪谁？要怪只能怪他运气不好，碰上这样两个怪胎，尤其是徐景行给人的压力也太大了点。风知欢吧，人年龄在哪儿摆着呢，这么多年人也都习惯了，可徐景行才多么点大，而且只是一个因为需要用钱而不得不兜售藏品的小青年，却偏偏能跟风知欢一见投缘并且谈的如此投机。
也就是程德海心性还不错，换个人可能早就甩脸色了。
就算如此，程德海也有点懊悔，懊悔带徐景行来这儿了，虽然带徐景行来这儿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损失，可却让他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那种感觉对人的打击可真不轻。
好在徐景行和风知欢都不是什么不知世故的人，也没有冷落程德海。等紫砂罐里的泉水见底儿后，两个人才停下来，徐景行这才一拍额头，“差点忘了正事儿。”
风知欢一愣，“什么正事儿？”
他尴尬的咧咧嘴，“跟程老板谈一桩买卖来着，没想到蹭了这么多茶水。”
“哈哈哈，那你们接着谈，需要我让让吗？”风知欢哈哈笑问。
他连忙摆手，“这是你的地盘，我们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