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去联系首都故院那边的人了。
可惜,他不是那样的人,悻悻的将画卷起来挂在墙壁上,然后又施加了一个隐身术,这才睡觉。
当然,现在的他是没资格上殷晓静的床上的,只能在沙发上将就,反倒是林小雅自己占了一个卧室。
天亮以后,像往常一样送殷晓静去上班,他准备再到千佛山去转转,为承诺给小和尚的那幅画找点灵感,可没等他上车,就被人拦住了,要不是拦住他的人是两个老头儿,他都差点动手了,因为两个老头儿拦的很匆忙。
俩老头儿是从路边蹿出来的,显然是特意在这儿等他的,其中一个甚至跑的有点喘息,不等气息喘匀就急忙问:“是徐景行徐先生吗?”
徐景行拦住有点蠢蠢欲动的林小雅,平静的点点头,“我可当不起先生这样的称呼,两位前辈有事儿?”
“我是刘赟昌,首都故院古书画部副主任,这位是我们的副院长也是著名画家谭怀恩谭院长,”那个瘦巴巴的老头儿推了推眼镜框认真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首都故院?
他们想干什么?莫非,他们知道《鹊华秋色图》在我手里?还是有别的事情?
听到两个人的身份,他心里立刻转起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