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他笑呵呵的说道:“谭院长,我跟滕亮滕老师也是老相识了,承蒙他老人家不嫌弃,听了不少教诲,也听了不少故事,恰好他老人家就谈到过你。”
“你,你真的跟滕师兄认识?”谭怀恩更加吃惊,“这,这,我怎么没听滕师兄说过呢?”
“嘿嘿,谭院长,因为滕老师对你离婚一事很生气啊,”他用极低的声音嘿嘿笑道。
“别说了,咳咳,我信了,”谭怀恩急忙把他拦住,然后有点心虚的咳嗽一声,正色问:“那你是滕师兄新收的弟子?”
“不不不,我可没那个福分,只是跟滕老师有缘见过几面,谈的比较投缘而已,大前天滕老师还跟我说过两天来泉城,要我陪他在泉城逛逛呢,”他笑嘻嘻的又扔出去一记实锤。
这下子,滕亮再无怀疑,“我师兄连这也跟你说?”
“嘿嘿,是啊,跟你说我跟滕老师谈的比较投缘,”他嘿嘿笑道:“那么谭院长,你说,我这个研究员的资格是不是稳了呢?”
谭怀恩苦笑道:“以你跟我师兄的关系,再加上那个《鹊华秋色图》的功劳,给你个研究员当当也没什么,可今时不同往日,各方面的监管越来越严格,就算是我跟我师兄联名推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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