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炉受热膨胀,肯定会吸收一些香味分子,一年年一代代的传下来,谁知道这香炉到底吸了多少香味?”
“也是这个道理,可是,我刚才为什么没闻到,而你一摸就有味儿了?”殷晓静自然不会就这么被糊弄到。
他继续编,“这还不简单,我看似是在摩挲,实际上却是在给铜炉加热,炉壁遇热膨胀,那些香味分子自然而然的就扩散出来了,你也就能嗅到了,”说到这里嘿嘿笑道:“其实原理跟紫砂壶白水冲茶的道理是一样的,不过那样的紫砂壶很多,几年十几年就能养成一把,而这样的铜香炉却很少,上百年都不见得能养出这么一只来。”
殷晓静眨巴眨眼睛道:“听起来还真挺有道理,可是,我为什么就不信呢?”
“如果不是事实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信,”他耸耸肩,然后嘿嘿笑道:“晓静姐,这么晚了,咱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睡不着,我精神着呢。”
“那多简单,咱们做点爱做的事儿,很快就累了,嘿嘿嘿。”
“你满脑子就想着那么点事儿,真是……”
“别真是了,这可是人伦正道,来来来,”他嘿嘿一笑,一把抱起殷晓静冲进卧室,很快就掀起了一场激烈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