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个练神拳的小家庭,却拥有这样诡异的法术,厉害!
谭英则很谦虚,“只是一个小法术,只是比较小巧而已。”
“可以演示一下吗?”他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语气也很客气,当然,客气的语气中也隐含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跟命令也差不多了,只是听上去好听一点而已。
他到不是怕了谭英,而是谭英的态度放得很低,他想翻脸都没个理由,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谭英显然也做好了露一手的准备,微微一笑然后当仁不让的走到一个铁砂掌的身边,开腿站好马步,运气之后手捏剑诀开始施法,同时嘴里也念念有词,像是咒语,但音调有点怪,像是某种方言。
徐景行听过的方言不多,但能确定不是齐鲁这边甚至不是中原这边的方言,反而更像客家话,但不管是哪儿的方言,他都听不懂就是了。
而且他也没特别在意谭英嘴里的咒语,而是打开本相之眼死死地盯着谭英本身以及谭英周围的一切细微变化。
他始终坚信一点,再神奇的法术也不可能是凭空变出来的,总要有个源头的,就像他坚信因果之说一般,一定是先由因才有果,不管谭英的法术是哪一个流派的,也不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