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一进门,他母亲就挥手驱赶他:“快去洗洗,灰呼呼的像什么样儿,让人笑话。”
陈笑烟的爷爷却笑道:“这有什么失礼的,反而显得随和,”随后还感慨道:“景行这满身刨花的样儿,看着还挺亲切的。”
徐景行闻言大惊:“陈爷爷,您还做过木匠?”
“呵呵,你以为呢?我当年可没你姥爷那么好的运气,早早地就被下放到一家木器厂,天天给人刨木头,那时候整天就跟现在的你一样满身刨花和木屑,”陈老头儿呵呵笑道。
好吧,徐景行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儿,还以为陈老头儿跟他姥爷一样仗着家世躲过了那一劫呢,没想到一样被劳动改造过。
不过也正常。
而且下放到木器厂去干活儿在当时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待遇了,那个年代,一般人可进不了工厂。
有了这个话题,气氛就更加和谐了。
而陈笑烟自然而然的在扮演她那乖乖女的角色,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是不停地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东瞅瞅西瞅瞅,偶尔起身给身边的长辈夹个菜什么的。
一顿饭吃的宾主皆欢,更是聊到十点左右,陈家一家人才离开。
等陈家人离开,徐景行在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