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碰上了难得的知己,恨不得能把心肝肺肠子全掏出来给徐景行看看,直到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才安静下来专心指路。
在老陈的指引下,大切诺基在一个三层的民房前边停下。
下车前,老陈神色严肃的说道:“待会儿问起来,你们就说是我的顾客,其他什么都别说,知道吗?”
徐景行跟刀玉海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老陈这才开门下车去敲大门。
而刀玉海则落后一步悄悄的捅了捅徐景行的手肘,用很低的声音道:“老弟,怕不是有诈。”
“静观其变好了,”徐景行也用很低的声音回了一句。
他当然意识到这老陈还有这个卖家可能都问题,但还是那句话,他怕过谁来着?
再说了,就算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又怎样?身边不还有个刀玉海吗?刀玉海看着面善,可实际上呢?那也是从腥风血雨中杀出来的,也是近些年才收敛了杀性改了行当做了洗白成了跟周振山一个性质的存在,但就算如此,刀玉海对首都这块地皮上的牛鬼蛇神们来说依然是一尊无法撼动大的大佛。
招惹刀玉海?是嫌命长了还是怎么的?
不过他也能理解刀玉海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