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图腾神灵更有灵性，像是有智慧一般，”蔡小芷认真的说着听起来很荒谬的话。
徐景行点点头，他也有这种感觉，他创造出来的这只小乳狗虽然弱小，但是灵性十足，跟真的小乳狗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真正的小狗还要聪慧还要可爱，比他见识过得那两只“图腾神灵”要聪明得多。
没错，就是聪明，这只小乳狗在被蔡小芷本相召唤时竟然选择了远远的观望，一步都不肯靠近，最后还像是警告对方一样叫两声，这样的警觉性和自主性，就远超那两根图腾柱上的“羊灵”和“牛灵”，那两只所谓的“神灵”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徐景行这样超级强大的存在都敢一头扎过来并且直接被打到灰飞烟灭，跟小乳狗的表现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现在他只想知道，小乳狗和萨满文化中所谓的“神灵”有什么不同，为什么都是动物类灵物，在知会方面却有如此之大的差距，要知道，论智商，牛和羊的智商并不比狗低多少，尤其是牛，那也是通人性的存在，农村里随便一头养个十年八年的老牛都能表现出聪慧的一面。
但是之前那两根图腾柱上的“神灵”，真的一点智商都没，甚至连动物的本能都没有，就像两只被丝线操控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