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别——”赵心悦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这是被徐景行的话给吓到了。
徐景行的脸都黑了:“喂,反应要这么激烈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对你用刑呢。”
赵心悦的脸一下子红了,裹着薄被子胡乱扯过七零八碎的职业套装跑了,留下凌乱的床单和某些红色的印记在无声的宣示着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
徐景行无奈的摇摇头,女人真矫情,做都做了,还害什么羞啊?昨天晚上的直白劲儿和胆气都哪儿去了?
这么想着,施施然的起身,套上大裤头,趿拉着拖鞋来到赵心悦的房间外,推了推门,反锁着,敲了两下,没动静,继续敲。
他就那么“嗒嗒嗒”“嗒嗒嗒”的敲了十来分钟,总算把门给敲开了。
赵心悦从门里探出脑袋,脸红红的低声问:“干什么?”
“你说呢?”徐景行好笑的反问,说着就要往门里挤。
赵心悦使劲儿把着门框,急道:“你,你别欺负人啊。”
“喂,不带你这样的,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怎么这么不负责啊?”
“你,你,”赵心悦又羞又恼:“快出去,别以为那样了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跟你说,我就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