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仇恨，总之，眼神很复杂。
陈阳很了解柳如烟的心思，唐千山既是她的亲生父亲，也是她的仇敌。所以，她才会越发变得沉默寡言，变成冰冷的性格。
“现在你怎么打算，你身上的毒已经被我解开了，你不需要回唐门了，也不会再被他们控制了。”陈阳说道。
“我怎么打算……我不知道。”柳如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她从小在唐门长大，从小被唐门控制。虽然恨透了唐门，但是，一旦真的可以脱离唐门，她反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如果，我是说如果。”陈阳看着柳如烟的眼睛，问道：“如果你有机会，可以杀了唐千山，你会杀了他吗？”
“杀了他……”柳如烟愣住了，她的眼中，眼神更加复杂。
陈阳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个很难的过程。唐千山虽然是个无耻禽兽，但是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华夏人向来讲究长幼尊卑。向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做到。
所以，陈阳很了解柳如烟此时的心境。他清楚，换做是他，也很难做出决定的。
不过，令陈阳没有想到的是，柳如烟很快就做出了回答。
“我当然想要杀了他。从他欺负我母亲那天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