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老四发出一声野兽一般的怪叫,整个人飞跳起数米高。
“哈哈哈!”秦军抱着肩膀大笑。
挨了这一刀,老四彻底跑不掉,整个人半蹲在原地,双手被拖着砍刀,生怕再伤了自己的菊花。
“跑啊!”秦军到了老四身边,淡淡说道。
“秦老大饶命啊!”老四哭丧着脸说道:“我老四给您磕头了!”
“嗵!”秦军猛出一脚,正中刀柄。
“啊!”老四惨叫,菊花刺痛。
秦军又抬起腿,作势又要踢。
老四大声嚎叫:“别别别,再踢就到命根子了!”
秦军摇了摇头,无趣收回了脚,却见地上的老四不住的向自己磕头。
在秦军身后,混战也渐渐的平息了,声势浩大的飞马团伙四处逃窜,为数不多的重伤着躺在地上苟延残喘,放眼望去,还能站着的只有他秦军的兄弟团。
战局既定,躲在车里的陈兴隆也走了出来,满脸笑容,握着众人的手一个劲的道谢。
没有放狠话,也没有赶尽杀绝,秦军一伙人很安静的离开了。
当天凌晨,市医院急救室又接收了两名特殊的病人,一位菊花不保,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