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天使啊？上帝啊？还是玉皇大帝啊？”
一顿臭骂，金铭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垂下头，而是望向了秦军，乞求的道他的支持。
秦军弹了弹烟灰，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是一个大多数资源被少数人掌握的社会，我们顶多只是在夹缝中生存的人！”
“听见了吗？”黑豹道：“自身安保，还帮别人呢？”
秦军突然调转了话题，说道：“你们俩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个烤炉吗？”
“不知道！”两个人同时在摇头。
“因为我想起了从前的自己！”秦军道：“退伍那年，我爸受了伤，我推着他那辆三轮车，就在西边的小吃街，卖手抓饼！”
“还有这事呢？”黑豹道：“没听你说过啊！”
秦军继续说道：“当时，我也被小混混围在车钱收摊位费，没钱叫保护费，他们打我，结果你们知道的！”
黑豹举起酒杯，说道：“走一个！”
秦军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黑豹说道：“大军，你想说什么？”
“我们也是从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走过来的！”秦军道：“既然遇见了同样苦命的人，能帮一把的时候，就该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