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脑中想着调教小黑的方法,我跟着李老头进了屋子,顿时全身暖和起来,我脱下雨衣,感觉全身热乎乎的,刚才跑的太急了,现在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想着问老李头打盆
水洗一洗,不然怪难受的。
我抬起头正要向李老头开口,忽然看到他脱下了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对着我道,“邢师傅啊,不早了,快点睡吧。”说着转身离开了。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浑身感到一寒,我看到了李老头那件贴身的棉衣背后湿了一块,他没有出去,怎么会这样,难道也做了什么剧烈的运动,导致出汗把棉衣弄湿了,可是他独自一人居住,没有老伴啊,在房里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剧烈的运动。
同时我还意识到了一点,就是刚才那个黑影往前跑的时候,那院中的大黄狗没有叫,显然这个人是大黄狗认识的,而且很熟悉,能通过气味一下子认了出来,所以没有大叫,不然这样凶悍的狗早就扑出来狂吠了。
呵呵,这个李老头有问题。我咧嘴一笑,上楼去了,进了自己的房间,我对小黑道:“今晚我和你都不能睡,而且还要去看看黄思琪,我觉得这个姓李的老头有问题。”
“你怀疑刚才那个黑影是他?”小黑回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