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旁对我说:“好,但我能做些令你心情开朗的事吗?比如你想租的店……”
我盯着他,勾唇淡淡一笑,说道:“你是觉得,当年顾家赔偿给我家的抚恤金少了些吗?”
顾承希笑容微滞,随后无奈呼了口气,点头说:“就当如此吧。”
“那你就干干脆脆给我一笔钱,从此我们两清,你也不必再打着爱情的幌子,在我面前假惺惺施舍怜悯。”我唇角勾起深深的弧度,看着他说。
顾承希眉心紧锁,别开我的目光,又呼了口气,似乎被我气得够呛,又无言以对。
“嗯?”我挑眉。
他掏出一张卡,走过来递给我,低沉说:“密码是你生日。”
我依然保持着笑容,伸手接过他的卡,眯缝着眼说:“顾先生,谢谢馈赠,你可以良心安定地去忙你的事业了,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惹我心烦。”
顾承希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快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上车。
悍马如脱缰的野马,疾驰而去。
我拿着卡,凄然一笑,爸爸的抚恤金,多么令人心疼心酸的一笔钱,他给我再多的,我也不会感动感激。
昨天妈妈又打电话催我寄钱了,我得先去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