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重。
焦灼不安地等了大约半小时,宋医生那边的同学过来电话了,宋医生眉头紧锁,和那边用英语交流着,我听不太懂,但从他神色来看,情况很严重。
我紧张地站起来,等着宋医生和我转述病情。
“你弟弟失手,将同学推倒在地,同学的后脑勺撞在大理石阶梯上,小脑受损,可能瘫痪。”宋医生转头和我说。
我脑袋一嗡,两腿发软,扶着沙发椅背才站稳。
我妈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我接听便只听到她的哭声。
“妈,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我硬着头皮说,其实我现在六神无主,天知道能想什么办法去摆平这么大的事。
“意茹,怎么办?你大姨生气了,说不管我和意鑫,我去哪弄钱给人家治病,赔偿人家,呜呜——意鑫现在被警方带走了,我也没钱去保他,没钱给他打官司,他可能要坐牢……”
我颤声问:“我去借钱,大概要多少钱?”
“多少钱?啊——”
随着妈妈的惊叫,通话中断了。
我抓着手机,目光投向宋医生。
“需要多少钱?看看我能帮你多少?”宋医生问。
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