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着眉头问。
我扯了我的衬衫,盖住我的身子,咬着唇不说话。
我很安静,很温存,手指拽着衬衣的衣角,也全然没有了平常见他时的歇斯底里。
“我以为我在做梦,我喝太多,喝醉了……”他掐了一把他自己的腿。
“不是做梦。”我小声说。
“不是做梦。”他重复我的话,拿了纸巾,小心翼翼想帮我擦拭。
我没动,微闭双眸,任他摆弄。
他忽然将我抱入怀里,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手指梳着我的头发问:“为什么不闹?”
“你想我闹?”我低声。
“我……我不想,不想……”他有些激动,把我整个儿抱着坐在他腿上,圈在他怀里,又怕我冷,伸手从床上扯过来被子,把我包裹住。
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捧住他的脸。
没穿衣服,肌肤能直接感受着他的温度,这怀抱此刻真像我的天堂。
“割掉一个肾,有没有对身体造成影响?”我哑声问。
他错愕一下,恍然明白了我为什么不再吵闹的原因。
“没有影响,我身体还是和从前一样棒。”他轻描淡写,还挥舞了一下他结实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