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却又微荡。
结实的手臂毫不客气地将我箍住,魅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看什么呢?宝贝。”
“你坐一边去!”我皱眉躲他。
他把我抱着,一把提起坐在他腿上,左手搂着我,强劲的手臂,我毫无挣扎的余地。
“顾承希,你烦不烦!你无赖!”我使劲掐他。
他拿起鼠标,看一下我刚才的浏览记录,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看了?”他问。
“切,看了又怎样?你又不是我丈夫,我也不是你妻子。”我讥诮地瞪他一眼。
“这里丈夫和妻子不是关键点。”他丢下鼠标,把我抱起来。
“你干什么!”
“和你生猴子。”他亲亲我鼻尖。
“滚!”
“好,滚床单。”
我受不了和他这样反反复复,被他放在床上时,我努力想他的坏,想他的无情,想他对我的伤害,压制我生理上产生的欲念。
我想着这个男人,那天无情地甩门而去,想着这个男人,在病房里被别的女人带走,让心头的厌恶战胜对他骨子里的眷念。
我冷却了下来,不挣扎,不闹,只冷冷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