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没法控制感染。
我伸手摸摸他额头,烫得很厉害,不由皱眉。
“丫头,去给我倒杯水。”他半眯着眼睛,虚弱地说。
我起床,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回到床沿坐下。
“喝水。”
他眼睛睁开,挣扎着想起来,但又痛苦地放弃了。
“扶我。”
我对他毫无怜悯,只有恨其不争,我把杯子搁在床台柜,没好气地说:“自己喝吧,你这是咎由自取!你也知道很痛是吧,想想那些被你祸害的无辜之人,你应该在痛苦里反省!”
他疲倦闭上双眼,重重喘息。
“你伤口感染了,不去医院恐怕不行,你自己考虑,自己拿主意吧。”我说。
他没说话,看上去昏昏沉沉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烦恼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他肯定不会同意去医院,那样他就可能暴露,我估计他是想躲在这里,把伤养好了才出去。
“把我手机给我。”他低沉地说,一贯的命令口吻。
我从茶几拿起手机,递到他手里。
他犹豫一会,又把手机放下,对我说:“去帮我找一个人。”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