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的针被我扯了出来,针口冒出鲜血。
水杯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杯子里的水把他的衣服也泼湿了。
他赶忙拿起桌上的棉签,替我压住手背血管,一边喊护士进来。
“滚出去!顾承希,你敢再拿我弟弟威胁我,我死给你看!”我咬牙切齿,指着狠狠说。
顾承希试图来抚我的额头,安抚我的情绪,我坐起来,拿起枕头砸他,尖叫着让他滚。
护士进来,很抱歉地对他说:“这位先生,请你先出去吧,病人现在身体虚弱,需要休息。”
顾承希目光忽然一凝,带着疑问盯在我脸上。
我忽然记起来,我流产后必须虚弱,我晕,我这能杀人的样子,像是刚流产的病人吗?
我赶紧捂着肚子,做出痛苦的样子蜷缩。
“先生,您请出去吧,她这样生气对身体损伤很大的。”护士推着顾承希出去。
顾承希被护士推出去后,我闷在被子里,暗暗松了口气。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去,叹了口气。
最后一次问他,最后一次被他拒绝,我的心已经彻底死了,埋入灰烬。
护士给我重新挂上水,我安静躺着,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