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勉强我的感情,感情这个东西,你没站在当事人的立场,永远没有资格去指手画脚。”
    “我是替你着急,我是心疼你!”宋医生来抓我的手。
    我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淡淡说:“并没有什么,我会自己走出来。”
    宋医生凝视我,一会后苦涩一笑,“你和她一样,都那样令我头疼。”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疲倦地闭上眼睛。
    “你休息吧,心理负担不要太大,一切随缘。”他柔声说。
    ……
    在医院呆了两天,体温稳定了,我不想再住下去,一早便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去阳台取我的换洗衣服时,我隐隐闻到熟悉的烟草味,疑惑低头,我看到垃圾桶里有个烟头。
    昨天入睡前垃圾桶已经清理了,今早的清洁工还没来打扫,这个烟头显然是昨晚有人留下的!
    昨晚谁悄悄进来病房了?
    我弯腰,用纸巾包着那个烟头,捏起来查看。
    这是顾承希惯常抽的牌子,我心轻轻一荡。
    他昨晚悄然来过,然后悄然走了……
    怔怔站了一会,我轻叹一声,丢掉烟头。
    他来过又如何,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