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吧,我跑步呢。”
“跑去哪里了?”我问。
“海滨这边,我不回来了,跑一会儿去医院,你自己进去拿吧。”
“好吧。”我挂了通话,从车里下来。
开门进去,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快步上楼,去西西房间找裤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栋房子特别恐惧,可能是心理作用,走进来总觉得凉嗖嗖的。
在西西的衣柜里,我很快找到他说的牛仔裤,我把裤子放进包里,出了房间。
本想下楼,却鬼使神差般,我抬脚上了楼梯,走到平顶上面。
秋千下面,小萝的笑靥有些凄清,我走过去,把照片上的灰尘拂掉。
目光望向宋医生的实验室,我心里充满好奇,壮着胆子走到平顶护栏,踮起脚尖张望。
窗帘封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只闻得到隐隐的来苏水味,随风入鼻。
我看看地形,这边翻越过护栏,能跳到那边的平顶,但我现在怀着孩子,肯定不敢冒险跳过去。
我转身下楼,在前院找到一架梯子,搬回楼顶。
擦了把汗,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缓解一下紧张。
费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