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我就笑。”我抿着唇,又把他掐掐。
“这孩子,不听话!”他貌似难受地皱眉,挺直腰身。
“怎么了?”我坐在他身上,好笑地问他。
“你男人要憋死了!”他把我移开一点,抓着我的手放在他小腹以下。
那儿如揣着一头小野兽,我手被他抓着压住,心顿时一荡,脸也烫了。
“还没好好做几次呢,这就得煎熬了……”他做出可怜的哭脸样。
我依偎进他怀里,吃吃笑起来。
的确没有好好做几次,就那么可怜的几次,都是被他强了似的,只差没有掐死他。
“等我们的宝贝生下来,我要和你白天做,晚上做,房间做,厨房做,阳台做,车上做,野外做,做遍全世界能做的地方。”他搂着我,一口气说着。
“会被你榨干呀!”我笑得不行。
“怎么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他头俯下,鼻尖撞我的鼻尖,唇触碰我的唇。
我笑个不停,真想留在他这里算了,就这样幸福地在他怀里,和他耳鬓厮磨,软语温存。
“真不想放你走了。”他也和我一般心思。
我噘嘴问他